7酒瓶
无比狭窄干涩的rou缝里,cao干起来。 那天,宛若一场无边无际只有黑暗的噩梦,梦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交媾和疼。 脊髓、血rou,都在溃烂着,犹如赤身裸体地被放在绞rou机里,榨出了新鲜的血汁跟碎rou。 祝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哭的浑身发抖,耳边混混沌沌,被翻来覆去地开膛破肚。 “你比你妈好cao。”祝万沉说,“你里面比你妈软。” 祝岁抖的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,整个人都栽倒下来。侧过头就能看见林春娇昏迷的脸和那对已经血rou模糊的手臂… 他在他mama面前,被他爸爸cao。 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事。 “你哭得再大声些,让你这个婊子妈好好听听,听听他生的这个好儿子,有多么会取悦男人。撅着屁股塌着腰,咬得那么紧,生怕他爹的jiba掉出来。” 祝万沉讽刺的话,犹如凌迟的刀,划在祝岁的心上,祝岁拼了命的摇头,惶恐哭吟,“不是的…不是这样的…” 不是哪样? 就算是,又能怎么样呢? 祝岁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,天已经亮了他还是没睡着,床头上摆着的书他翻了翻,没什么兴致地扫了几眼。 “祝岁,下来。” 是祝万沉的声音。 祝万沉回来了?这才早晨七点,这么早? 祝岁踩着拖鞋下楼梯,就看到了站在祝万沉身边的一个陌生人,正笑眯眯的看着他。 “昨晚睡得怎么样?”祝万沉语气有些不悦,看着站在楼梯